;“我没有!”
“没有吗?”
“没有!”
“嗯,你确实没有。”
身上的重量突然抽离,身下的假阳具被抽走,眼上的束缚被撤走,手腕上的绳结被解开。
钟意如愿重获自由,入眼却是周鹤立的背影。
冷漠、决绝又孤独的背影。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刚好瞥到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
协议上搁了一支笔,周鹤立已经签好了名字,这笔,自然是留给她的。
周鹤立转过身,褪下无名指的戒指,“除了这枚戒指,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财产纠纷。”他把戒指放在离婚协议上,像是谈生意般看着钟意,“如果有,你再和我联系。”
说完,他没再看钟意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钟意看着桌上的白纸黑字,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她拿起笔,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纸上。
如果这真是一笔生意,那一定是她,最惨的一笔。
晚上周鹤立给钟意发了短信,约好去民政局的时间。
第二天,两人按时出现在目的地,离婚的气氛显然比结婚低沉许多,两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对视。
直到离婚证递到两人手上时,周鹤立才淡淡说一声,“保重。”
“周鹤立。”钟意叫他,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周鹤立闻言停下脚步,偏头看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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