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酒师Jean
Duasa为了纪念他逝去的恋人,以他恋人为名的一杯酒。”
“这杯酒,她不应该请我喝,应该浇在她爱人的坟前。”
他拉过一旁的冰桶,把Maaita悉数倒了进去,甩甩杯子,扔给陆镯。
陆镯啧啧感叹了下他的不解风情,转手直接将杯子丢进垃圾桶。
“说起来,明天……哦不,今天是你哥失踪……”
说到“失踪”,周鹤立眼神立马变了,陆镯见状很快改口,“好吧,去世,今天是你哥去世四周年,不去看看?”
“去啊。”周鹤立紧绷的脸突然有了笑意,“怎么会不去?”
钟意撑了把透明伞,雨水打在伞面,像珍珠一般滑落。
她过了马路小跑到屋檐下,收起伞,推开门,门上的风铃叮铃叮铃,与此同时又混杂着不耐烦的逐客令。
“门上的挂牌没看到?看不懂英文还是看不懂中文?”
蹲在地上修剪花枝的少年侧对着钟意,刚好露出脸上狰狞的伤疤,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嘴角,娇嫩的红玫瑰被他攥在手里,好像掐住了一个柔弱的女孩。
钟意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但这年头开花店的人不多,她又恰好急需,只好壮起胆子上前,“抱歉,外面下大雨,我急着跑过来没注意。”
“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钟意没想到他真这么不近人情,“只是买一朵白菊也不可以吗?”
少年停下手里的动作,从上到下扫视了眼钟意,两千的系腰渐变百褶裙,四千的墨绿高跟鞋,一万的链条斜挎包,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可以,看你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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