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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竹被接连横插进内道的人挡住去路,刚出起跑线,对这种混乱她习以为常。
陆建和方哲州急得不行,纷纷抱怨:“所有人都抢内道,她怎么还让人家抢!”
过了第一个弯道,秩序自然而然好起来。二十来个人几乎都跑在内道,分列成竖排。
今年八百米没有体育生参加,跑在第一位的女生也是新面孔,她一骑绝尘,遥遥把长长的队伍甩在身后。
不知不觉,叶一竹竟跑到了最后一个。
耳边风声呼啸,身前是艰难缓慢前进的人,身后空荡荡的,让人产生极大的恐惧和空虚。
隔着大半个跑道的距离,她仿佛能听到班里的人带着些怨气再给她助威。可几声过后,就被跑在前列选手班级的呐喊掩盖过去。
给强者加油更有面子,更有动力,这也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道理。
叶一竹并不在意,她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其实任何人跑到第二个弯道时都会产生累觉,双腿变得沉重,可在长跑中需要做的,就是克服这种不适感带来的怯懦。
虽然叶一竹这几天早起早睡,滴酒不沾,一日三餐按时吃好吃饱,可前段时间太肆虐的经历耗掉的精力不是这么容易补回来的。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比以往累得更快。
将近一圈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时加速才能按照自己原来预期的节奏追赶上去。
可临了临了,她的心跳已经快到极限,鼻腔里充斥着火辣辣的干燥。
好像咬牙切齿,可以继续往前冲,也可以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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