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制,落得个诬陷忠良的罪名。
莫名的,沉沉地吁出一口气。
舒缓之余,感觉万分幸运。
最难得,就是那种如有神助的感觉了!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此事呢?我还以为……”李琇蕥一下子停顿下来,有点劫后余生的难言感。
“徐秉储常侵夺民田,操控赈灾官员吞噬赈灾银两,他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我早就想要让他下台了!只是,皇上那边屡次阻挡!”
都说旁观者清,李琇蕥一下子就听出了猫腻。
她如是提醒:“这一次的朝堂之事,各方势力纠缠在一起。我觉得,不管如何,你最好还是听从皇上的吧!毕竟,君是君,臣是臣。
今年也已经是皇上登上皇位的第三个年头,皇上聪慧,决然懂得一点为君之道。
摄政王的存在,就是辅佐,并不是束缚。
如果一些决策,让皇上感觉到束手束脚,那么摄政王这个职位就会成为皇上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辅佐的界限,难以界定。
但是即便难以界定,也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让皇上最大程度的感受到他的权力是独一无二的。
“皇上既然要保徐秉储,那就让他保。毕竟对皇上而言,他也得培养自己的心腹,即使这个心腹,是个蛀虫。”有些时候,皇上未必就真的看徐秉储过眼,只不过是有被利用的价值罢了。
卸磨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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