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老者,笑呵呵地提了一句。
方烈夹菜的筷子一顿,道:“他是我爷爷。”
“原来如此,难怪方先生年纪轻轻,医术如此惊人。”
“方火后继有人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没想到方先生是老方的后代,看来他还是放不下医术啊。”
方烈脸上划过一抹不解,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自家爷爷会医术的场景。
他小时候感冒发烧,都是在镇上诊所打针吃药的。
“其实,我爷爷没有教过我医术。”方烈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医生。”
话音落下,郑功学几位老人尽皆沉默,那位最先询问的蓝衣老者更是满脸的唏嘘,嘴巴颤了颤,终究没有发声。
“郑老,何老,不妨说说方火老先生的事迹吧。”陈雪晴声音不大,却是带着不可置疑的肃然。
身为陈家现如今的掌舵者,她的要求,哪怕是郑功学这样的存在也无法拒绝。
“我说吧。”蓝衣老者何新辉长叹一声,娓娓道来。
论关系,他和方火最亲近。
于情于理,他说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