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闷酒,继续和自己生气。
被捆得严实的大和满头包,喘着粗气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由得思念起老爹和老妈。
呜,老爹,老妈,我好想回家,我想念萨奇的手艺,想念马尔科的唠叨,什么都好,只要别呆在亲爹身边就行。
这个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马林梵多各处张灯结彩,处处都是迎接新年的氛围。
这样的日子,即使是海军学校也早早放学,给了学生们不多的假期。
泽法和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学生挥手,继续手里修剪蔷薇花丛的活。
整个马林梵多都知道,泽法如今是个孤家寡人,没有什么直系亲属,也没有妻子儿女,只专心教导手里的学生,为海军培养优秀的新生代。
修剪完蔷薇花丛,泽法照例把剪下来的蔷薇花枝收集在一起,又给蔷薇花丛拍了张照片,花会放到花瓶里,或者做成干花,照片会放到相册里,作为纪念。
泽法准备等过两年,乌塔再长大一些,就教她怎么修剪蔷薇花,怎么养花护花;等将来他老了,照料不动这些花了,也还有她能看顾一些。
真好啊,一年一年过去,他老了,蔷薇花却仍然盛开。
梦中反复的那些,如今都远去了,只有绵延的等待,如同这热烈盛开的花朵,留在他身旁。
泽法踏着黄昏离开海军学校,往约好的地方走去。
当明月高悬于天,深沉的夜色弥漫了马林梵多,卡普拿着仙贝还在和战国吵吵嚷嚷,鹤端着自己的饺子坐在清净的一角。
逝去的年岁就像没有定形的水,终将消失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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