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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紧闭的门扉再次开啟,房中的两人皆是一愣。
阿尔法不及不徐的走进房内,贵族小姐也露出练习数百次的专业笑容,和先前完全两样,司洛利则是微微倾身鞠躬。
少女想确认是否为自己所想的那样,要真如此,她能利用身后庞大的靠山将祸害剷除,也顺带让王族欠下家里一笔人情债,可才刚张口就被打断:
「嘛,你就是那傢…我母后挑的人?」
少女的笑容更加灿烂:「没错。」
掛着一如以往的轻浮微笑,阿尔法的视线转向自家下属,「司洛利,你先退下。」
「是。」
下僕听话地离去,室内再次回归寧静后,王子牵起少女的手,「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呢,亲爱的小姐。」
「殿下,您的下人……」
阿尔法又一次打断她的话:「我没记错的话,血祭时的鲜血是优先供应给贵族的,你也喝了对吧?」
「是的。」
「很好,刀子给你,刚刚司洛利怎么割的你就怎么割的。」
金发少年不带一丝感情地下了命令句,在椅子上坐下,右手靠在扶手上支着下巴,满意地看着眼前少女一脸惊惶地拿起桌上仍沾着血的短刃,想用意志力阻止身体的行动却徒劳无功,尖叫着往自己的手腕划下一条颇长的口子。
原本他想说让司洛利来会面搞不好会看到有趣的场面,谁知传讯符纸放下去,越看越不对劲,等看见蓝发僕人割腕时他就已经火大了。
「我是公爵的独生──」
「再一刀。」阿尔法笑意更深,尖叫声再次回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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