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怪的东西。
他的第一个病人,就是远远。
庄溪坐在泽泽身边,小声问他:“会危险吗?”
“没什么危险。”泽泽说:“只是越快越好,他现在大概很痛苦。”
“痛苦?”庄溪惊讶地看向正处理军务的远远,他背对阳光,沉静冷隽,泰然自若,丝毫看不出痛苦。
泽泽沉吟着怎么跟庄溪说他才能理解,“暴动的精神力每时每刻冲击着他的血管和筋脉,现在他的血管岌岌可危,他如果再过度使用精神力,可能会血管爆裂而亡。”
这也是很多将军正值壮年,却辞职的原因。
对于一个该为联邦上战场杀虫族的将军,不能使用精神力,怎么好意思在坐在将军的位子上,当然现在这样的人也有两个。
庄溪怔怔地看着远远,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而他从来没说过,甚至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地显现。
如果泽泽没出现,他本是怎么打算的?
心里闷闷地生出一丝丝揪疼,他终于回来了,却要接受自己再上不了战场的事实,同时可能要承受上百亿人的失望和谩骂,而那时,他身边没有一个家人能理解他。
体内那么疼,脸上依然云淡风轻,头脑还那么清楚,动作还那么温柔。
是因为习惯疼痛了吗?
“别担心。”泽泽轻声说:“这并不是坏事。”
精神力和灵力表面不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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