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会考虑的。」
我无奈地打断她,深知如果不在这时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可以为了说服我,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个小时。
那时候,仍然处在即将上台表演的焦虑中,即使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微小、因而无法坦然地站在慕帆身边,却始终还有乐团可以让我当作藉口。
那么,现在呢?
是不是……其实早就失去了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