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写的那样,她是明棋,你是暗棋。”
海连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他呢?”海语的目光转向方停澜。
“我是鬼棋。”方停澜挑眉,“这下您总相信我是真话,也是真心了吧?”
此话一出,女孩立时回忆起了和这个男人初见时的对峙,她看着哥哥身上还未卸下的那件东州行商斗篷,皱皱鼻子哼了一声,“……马马虎虎吧。”
海连一脸莫名,不知道两人这段对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并未在意,转而继续道:“你们吃完了收拾一下准备出发,我在老烟斗巷里安排了一个新住所。”
“我提供的。”方停澜笑着接道。
“对,这人提供的。”海连瞪了他一眼,“现在暂时还没办法回到白鸟区,得先忍忍。”
“要忍多久呢?”弥妮问道。
“我不知道,可能还要几个月。”
“还要几个月?”在羊角巷中的这段时间弥妮还不觉得什么,而如今面前有了这一束可见的光,女孩压抑的情绪便忍不住喷薄出来,“那群脏东西霸占了垂芷庭,把鲜花,把丝绸,把我在久梦的家当垃圾一样践踏,把他们赶出去还要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