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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没有因为王座的更替而发生改变。
过了许久,法卢科迟疑着开口:“说起来,你跟方……”
“码头盯梢的水手和打手们怎么说?”海连打断了他。
“因为是走私船,我也不好去调海关的人突袭,怕打草惊蛇,”法卢科答道,“不过他们有水手昨日在酒馆喝多了,似乎提了一嘴大约这两天他们就会出发。”
“那让他们继续看着吧,只要出发马上告诉我。”海连将信纸叠好塞进口袋里,转而笑道,“反正这堆间谍是永远抓不完的,不如现在想想一会见了龙容怎么谈谈她的婚事。”
法卢科皱眉:“王女殿下已经同意了?”
“她还在考虑,”海连道,“对面倒是有十分有耐心,甚至说她要是担心嫁过去水土不服,可以作为使团来泰燕待上几个月,那边会以国主礼仪接待;到时候如果真的……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啊对,神女无心,他们也愿意送上大礼赔罪,再把她好好送回来。”
“听起来像他们东州商人爱说的‘买卖不成情谊在’。”法卢科笑道。
“一个意思。”海连撇嘴,“总之这番话王女当时听了没什么表示,但是小屁孩眼睛都亮了,我看他是恨不得自己嫁过去。”
海连口中的“小屁孩”指的自然是贝伦绪。这几年,他时不时就能见到这位新国王——然而或许是那一夜阿巴勒那股清醒的疯狂给他带来的震撼过深,他再看贝伦绪时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一个小孩穿了大人的华服坐在了王座上。
“贝伦绪眼红北宏的军力很久了。”治安官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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