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般贵族佬们脾气好。”
弗洛认真答道:“这是教养。”
“教养?这正儿八经的样子,倒是让我想到了……”想到了谁陌生人没有说下去,再开口时,他回答了弗洛的问话,“琥珀王死了,你们可能要换个新的王。”
“死了?!”弗洛惊得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这不可能,他怎么会死!”
“是人就会死。”对方没空理会弗洛的震惊,他的注意力全在窗外,当年轻人看见夜色中远处云中淑女号那根八丈高的桅杆时,他目光微顿,“快到了是吗?”
说罢,他也不等弗洛回答,继续道:“我奉劝你一句,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带着弟弟回家,把大门锁紧,今夜发生什么事全都当一场梦。”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他手指已经勾开了门锁,下一秒,车厢内便只剩下两人。
马车还在向前行驶,兄弟俩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若不是对面的座位上尚有余温,两人几乎都要以为刚刚的一场挟持从未发生过。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弗洛怔怔地向窗外望去,茫茫夜色中似乎有一只黑猫窜进了巷道。
——她在奔跑。绸裙落在了地上,鬓边的红花从乌黑的发丝中飘落(奥布里安备注:可以抛给观众),水晶的首饰撞在一起,像急促敲击的小铃铛。
——跑呀,快呀。
海连在逃跑。或者说他这一路都在逃跑。
他没能见到西莫纳当初承诺的接应的人,后山的路已经被原本准备截杀琥珀王的军队封死,他像一只鼹鼠横穿了整片园林,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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