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公务马车的内部跟牢房似的,海连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这次怎么不送信而是你亲自来?”
“因为事关重大。”
“很难?”
“不算很难,但希望刀子足够锋利。”法卢科平视着杀手的眼睛。
海连笑了:“我锋不锋利你应该知道。”
“那就好,”法卢科吐了口气,低声道,“晚上八点,去翠雀花街十七号,解决三楼第一个房间里的所有人。”
“所有人?”
“是的。”
海连摩挲着食指看了一眼车窗外,死囚已经被放下,人们带着满足的刺激感各自回家,倒是刽子手在刑架旁悄悄为亡者行了一个安魂礼。
“行,我一会就出发。”海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