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早上认识的老乞丐一样啰嗦。”
“——第五天他们被绑架了。”
“……”
周不疑笑眯眯的。他含着的那颗蜜饯还不吞,在嘴里继续滚来滚去:“我刚刚说过,这家人挂的是空头爵位,既没有地产也没有年金,穷得估计在乡下也只能啃他那几箱子纸皮,赎金是付不起了。付不起,当然就会撕票,第一个死的是马车夫。”
“爵爷继续给他在久梦城的老朋友写信,可惜也不知道他那群同样啃纸皮的老先生们有没有收到信,那帮匪徒就把他的儿子也拖了出去,一个钟头后把他儿子血淋淋的贴身衣裳送了回来。”
方停澜懒得催他了,他左耳听着绑架案,右耳听着楼下女仆们在嘀咕今天鱼市上的小贩又拿死鱼糊弄人。
“我觉得挺好,本来他要花四个人的钱,现在只要买他和他老婆的命就行了。啧啧,要是我,我就只买我自己的命。”周不疑摇头晃脑,“不过合该他命好,大约是那帮匪徒把他儿子拖出去的时候没关好牢门,他跟他老婆居然就这么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