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偏偏这后遗症是一阵一阵的,每当他撑不住想随便去个小诊所时,身体又舒服了一些,而等舒服了一些之后,脑袋又开始疼了。于是,在后面的十多天的时间里,他的身体和脑袋就是“痛”和“不痛”中反复摇摆,跟逗他玩儿似的。
就这么拖了十多天,宋淮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采取点措施,可能在新身份证下来之前,就要提前去见李白杜甫白居易孟浩然了。
宋淮最终还是出门了,他决定去找一家小诊所,因为小诊所不比大医院,不需要证件就能打针了——这要是他那天办完新身份证的手续后才想起来的,可能当时在医院的时候,发烧给烧得脑子瓦特了。
然而,他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了大半个小时后,愣是一个小诊所都没有看到!
宋淮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有气无力地走在宽阔的大马路上,眼睛无焦距地盯着自己脚面前几十厘米的地方。
突然,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赫然映入了眼帘。
宋淮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眼皮,从下到上把对方给扫描了一遍。
首先是那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私人订制的皮鞋,往上是平直的裤子、衬托出完美腰身的西服下摆,再然后就是裁剪得体的西装。
本来是非常完美非常洋气的装扮,如果……脖子上没有挂那一串显得格格不入的佛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