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糙粮是不肯要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毕竟是你爹娘,开了口,说这是替你尽孝,未免落人口实,只能照办。你知道我是个没本事的,要不是几个孩子,我早就一根绳子一了百了。”
想起这些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袁李氏哭得越发伤心。
袁成武连忙安慰,捧出半包袱的钱,“现在咱们家有钱了,给大郎说一门婚事。四月的婚事也有了着落。等开春,再把房子翻修。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袁李氏捧着钱,又哭又笑。
四月在厨房忙活。堂屋里面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她冲堂屋叫了一声,“吃饭了!”
小四小五赶忙摆桌子端菜。
四月端着一盆面疙瘩汤放在桌面,“爹,大哥,你们今儿回来,是大喜的日子。原本要开一坛酒庆贺。不过爹的腿受了伤,不宜喝酒。”
“你的腿受了伤,伤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袁李氏又急又慌。
丈夫刚回来,一切都乱糟糟的,外加光线昏暗,她根本没注意到丈夫的腿有受伤。
袁成武安抚道:“别听四月瞎说,我腿好得很。”
袁李氏半信半疑。
“大哥,你说。”四月点名。
老大袁满仓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他皱起眉头,在四月的目光逼视下,不得已点头承认。
“九月份那场战事,为了救人,爹的左腿受了很严重的伤。幸亏救的那个人有关系弄来了好药,爹的腿保住了,但也落下了残疾。从今以后,走路有点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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