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谢千遇之前觉得后一种情况会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高兴,但现在听到曲初说的话之后,他宁愿是那一种原因。
他拉起曲初的手,对着修长的手指亲了亲,喉咙有些发酸所以声音听起来就有些低沉了,他说:“宝贝儿,这些年,你一个人就将是怎么过的啊?”
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劈叉了。
曲初被握着的那几根手指头曲了曲,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股委屈的酸水,他别过脑袋,低声说了三个字:“没什么。”
没什么,都习惯了。
习惯了在热热闹闹的节日氛围下,自己一个人过。习惯了这些年来的冷冷清清、形单影只。
可是,明明都已经习惯了,为什么在听到那个人说“这些年,你一个人就将是怎么过的啊?”的时候,会突然觉得委屈呢?
就好像是学步的幼儿,在跌跌撞撞地迈出人生前几步的时候,摔跤了也不哭,站起身来继续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只要妈妈一出现,那委屈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怎么也堵不住,只能任凭它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过。
我最近是不是对谢千遇过分依赖了?曲初心想。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眶红了一圈儿,却执拗地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谢千遇把曲初的身体给掰正来,让两人视线可以对视,在看到对方那双红了的眼眶时,心里就跟被人给用冰凉锋利的匕/首给捅了几刀似的,然后把话题给生硬地转到了别处,故作轻松地说道:
“宝贝儿,咱说话算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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