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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灵溯拿这块滚刀肉没辙,但她没亲眼瞧过他伤口,担心他出事:“你等等,我去叫大夫。”
“不用叫大夫。”司玄巴巴看着楼灵溯,“妻主给我揉揉兴许就好了。”
“……你受的是刀伤,揉一揉是想伤口裂开吗?”
“又不一定是要揉伤口这里。”司玄循循善诱,“只要是妻主,揉哪里我都会好一点。”
楼灵溯此刻无比确信这货和凌劲松是一起长大的,两人行事如出一辙的邪性与大胆,相较之下熟读《男戒》的倒像是她。
“你和松哥,到底是谁学的谁?”
司玄眼神幽怨瞬间垮脸,说话立时带了鼻音泫然欲泣:“妻主在我面前提松哥,是要敲打我,还是觉得我不如他?”
楼灵溯倒抽一口凉气,明明是飞扬跋扈的性子,这会演起白莲花来居然也能丝丝入扣毫不违和。这要是和松哥这个白切黑凑一起,也不知道鹿死谁手。她猛然打了个激灵,鹿死谁手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是那头鹿!
“都不是。”楼灵溯无奈道。
“那妻主提他……”司玄声音越来越低,“我在妻主面前,妻主却在想别的男人……”
楼灵溯怀念那个闯进房间,二话不说就脱自己裤子的司玄:“好好说话,你原来那个张扬性子去哪了?”
司玄有些惊讶,瞬间眼睛又亮起来:“原来妻主喜欢我主动一点?”他人蹭一下坐起来,吓得楼灵溯倒退一步,捂住了腰带。
楼灵溯咬牙切齿:“你给我躺下!”
“妻主怎得如此善变?明明是你问的,怎么又不要了?不过没关系,妻主喜欢什么样,我就有什么样。”
楼灵溯脑壳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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