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捅进缩成一条缝的花庭,一下锤击到花心,薄怒之语立马散成了泣不成声的低吟
“妹妹缩得这么厉害,是怕小徒弟发现吗?”他动着腰抽插,用气声低低道:“那妹妹可要忍住了,你那小徒弟本来就不喜欢我,知道师父被这么肏,可要恨死我了。”
他掐住她的纤腰,肉棒一次次深深捣进去,以口堵住少女破碎的呻吟,唇齿交缠,挂下一串涎液
他的拇指按在花珠上,按着那一小点快速抽插,阴蒂被按到充血,阴道被阴茎捣开的快感让元宵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低泣被男人堵在口中,摁着腰冲进了最深处
麝香味弥漫开,少女伏在他怀里低低哭着
谢素流为她按摩腰上软穴,帮助白浊排出,一边认错道:“是我不好,但是人不是没醒么?不要生哥哥气了好不好?”
浑身沁着薄汗,元宵闭紧通红的眼,沙哑道:“简言视我如血亲,你懂什么…”
谢素流一顿,落寞道:“妹妹维护徒弟,可素流又何尝不是?”
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轻轻说:“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唯一的妻子,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嗣子,但他总要外去成家立业的,我除了你还有谁?”
元宵本想说这是强盗逻辑,见男人低落的神情,不由心软下来,静静抱住他
“对不起,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她小声地说
“妹妹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男人的桃花眼蕴着点点温柔,横抱起她跃至水边,打湿手帕为二人擦洗,忽然道:“我误了半生,太多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现在只想寻一世外桃源,与你共度。”
元宵如这世上最好的听众,听他说着少时在蜀山的挥汗如雨,失怙后立志闻名天下的桀骜不驯,初临江南的意气风发,若干年后手足阋墙,众叛亲离。十五岁起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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