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婚那天,东宫内张灯结彩,最令我想不到的人却来了。身着龙凤大红喜袍的顾仁成提了一壶酒,大摇大摆来了我在的偏殿
“堂妹,喝一杯喜酒罢?”他嘴角噙着笑,眼里却有很深的哀伤
“我不能饮酒。”我警觉道
“无妨,堂妹救北境于危难,孤亲自喂大功臣喝酒。”他挥手让暗鳞卫按住我,一步一步踱到我面前,捏住我的嘴灌下去
灼烧感从喉间传来,静脉间却传来绵软的痛,脱力感充斥全身
“堂妹没喝过这样的酒吧。”顾仁成微笑,“这是掺了化功散的酒,一向是给那些罪大恶极,武功高强的死囚喝的。喝了之后经脉寸断,与废人无异。”
“顾仁成,你!”我咬牙,丹田里的真气却切实地在一点点消散
他微笑不语,掷了一物到我头上
是上好的金线绣出凤纹的喜帕
顾仁成微醺的声线里透出一丝快活:“孤要洞房了,尔等退下。”
我瘫软在床上,头上盖着那袭贵逾千金的喜帕,眼前昏暗一片,只感觉心如烧透的灰。他的手一颗一颗揭开胸前的扣子,指腹抚过我许久未被爱抚的肌肤,忽然轻声道:“你哭了。”
他似喜似悲,“原来堂妹也是会哭的。”
“你父亲死时你没有哭,夜袭女真被围堵时没有哭,如今只是被孤碰了就要落泪…堂妹,还是留些眼泪吧,来日方长。”
化功散的后劲上来,我已意识恍惚,酥麻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还在絮絮说着,说见我的剑舞以为见到了桂宫仙子。说见到我雪中的笑才知道,原来我是会笑的,只是不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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