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全无,人也木讷得很,只是声若蚊蝇地说:“谢谢姑娘,我记住了”
后来一连两天没看到他,我才知道,他被我吓病了,正躺在床上发烧呢
我心里十分内疚,天天去他房间为他端茶倒水,煎药浣衣。当然为了不吓到他,我特意蒙了面纱,装成普通女奴的模样
我的内力有北境的冰雪之意,夜半时分拍晕侍卫潜入,以内力聚于丹田通运全身,再于指尖逼出,为他夜里降温。然杯水车薪,干脆抱着他,以每一寸肌肤作介,将一身内力发散出来
这一招功效卓着,他后半夜就不烧了。就是我累极了,迷迷糊糊间出现了幻觉,总感觉有人搂紧了我
第二天宫医说他好多了,隔着重重帷幔,我越发殷勤小心地服侍照顾他,唯恐这个瓷娃娃哪里磕了碰了,心下也十分唾弃自己,堂堂大周王女竟在这心甘情愿当着女奴
唉,怪不得父王常说还债难,还人情债更难
这一天,他脱离了昏迷,一睁眼就费力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顾媸……顾迟迟。”大周郡主的名声不容扫地,我编了一个名字
他说他叫穆常
半夜,他小声地说要夜壶
我哪知道夜壶在哪,慌忙找了一阵。他便小声说在床边第二个柜子里
好不容易把东西找到给他,听那帐内响起一阵水声,我盯着脚尖发呆,他已自己下床把夜壶倒洗了,放回原位,乖乖躺回了帷幔后
我突然萌生一股挫败感,感觉嫡母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累赘。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我偷偷去翻找了最开始醒来的房间,找到宝剑后,开始纠结要不要打一声招呼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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