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那样浑厚深沉。
但常秀的声音也太尖利了些,戳的容真真耳朵都有些不舒服,他没看到常秀的人也能想象得出那一定是个长得特别尖酸刻薄的人。
贤妃看见常秀就没有好脸色,尤其是这两天她还怀疑起了他,见常秀又把自己拦下来,冷着脸质问他:“常秀,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主子了?”
“奴婢不敢。”常秀不卑不亢的说着,语气听着恭敬,但在贤妃耳里却仍有些藏不住的傲慢不屑。
她顿时怒了,抬起手指着常秀骂道:“放肆的狗东西!本宫每次来探望皇上,你都在这儿阻拦本宫,是不是以为本宫真不敢拿你怎样!?”
“滚开!”
这要是普通的太监,看着贤妃生气必然要退让,谁也不敢得罪日后的太后,但常秀本就是个十分固执的人,整个皇宫里他只听皇帝的命令,就算是皇上下令让他陪葬,他也一句怨言都没有,忠诚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仍然让身后的禁卫拦着贤妃,面无表情的说:“娘娘,皇上说了,近日身体不佳,不见任何人。”
“不见任何人?”贤妃冷笑,她看着常秀就跟看一只土狗一样讥讽,“到底是皇上不想见,还是你挟持了皇上说他不想见?”
“娘娘,奴婢不敢。”常秀淡淡的说,“皇上已经发了话,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
贤妃不想给他面子,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宫女,那宫女上前去利索的抬手给了常秀两个响亮的耳光,“娘娘让你滚开,你就滚!”
常秀没有反抗,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却还是让人拦在了正阳宫大殿门外,就算贤妃现在就杀了他,他也不会移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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