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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疼却不太疼,反倒是那种疼痛过后,被细细密密安抚的感觉太——
什么时候躺倒在床上(因为整理行李而在床上折叠着衣物的男人本来就坐在床上),石岸不记得了,可他浑身发软的感受着自己脖子上那种蚀骨的触感,一点一滴的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恐惧害怕。
可他比青蛙更惨,他一面恐惧,一面迫不及待。
伸长了,扬起了修长的脖颈,献祭般递到对方的唇边。
大口大口的喘息不断。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了。
身边放着个超大尺寸行李箱的女人坐休息区里,有点无聊的看着巨大的玻璃外头几个刚刚降落的飞机。
石岸去买水了,他们刚改签了四点的飞机。
自己大概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有点儿不太满意,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觉不赖的女人回忆着几个小时前自家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如是想着。
并不知道机场的便利店里,某个男人就快羞耻得把自己的脑袋塞裤兜里了。
石岸让人咬了一口之后就彻底失去抵抗的力量,稀里糊涂又...
出门的时候慌慌张张的,他没来得及看眼镜子,更不知道自己脖子到底...就问了江流,可她说没什么奇怪的,他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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