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半夜想喝水跑出来,一想起数个小时之前和齐娜因为公司最近的投资意向问题发生的争执就头疼。
齐娜不知道怎么就跟之前说的那位小说家杠上了,非要她再给段时间让她去说服对方,可你已经三番两次的和人沟通过了,再拖下去只是白白耽误了投资时间。
她有时候真的是太理想化了!
有些烦躁的越想越清醒,睡意完全散去的女人觉得干脆去书房算了,自个儿这会儿估计都凉飕飕的了,再回被窝里估计得把人冻得不行——上次她起夜后回被子,那家伙就蠢得用自己热乎乎的身子给她取暖,冻得直哆嗦。
在厨房冲了杯咖啡,端着杯子往书房去的女人在自己跨过书房门的刹那意识到的一件事:
什么时候开始,我会这么在乎一个人?连冷了暖了都——
江流顿了下,
可感觉不赖不是吗?
那傻子是会陪伴着自己到最后的人,如果不小心些呵护,坏了碎了怎么办?
曾经视作软弱和敌视的情感,在换了个角度去看之后却是一种心情。
但被人视作了体贴的做法,却在被体贴的人缩在被子里左等右等,最后还是没等到自己爱人,反倒是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直把自己也给等凉凉了的时候,显得有些多余了。
身边一定要有她,没有就一定睡不着的习惯养成的时间很短,毕竟曾经的太多年里都不会有如此温暖的陪伴,可这种习惯一旦养成,石岸却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只能顺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