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的女人低下头,忍不住在对方难得有肉的地方亲了口——石岸的耳垂挺漂亮,白生生又肉呼呼的,听说这种耳垂的人,有福?
大概是对的吧,毕竟这家伙生来就让人给宠着,这些年除了自己大概也没人给过他气受,而现在,她也舍不得了。
被亲吻了的人,身体顿了顿,抓着江流的双手紧了紧——
“你亲我做什么?”
“想亲就亲了,”
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