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根本就不需要。
直到分手。
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是在高三,然后大学,虽然看起来时间跨度挺大的,但到底只有一两个月,那个忽然插了一脚的学长让他挺慌,但那个时候你情我愿,就算是第三者的位置,他也不过是挣扎了两三天,就去做了。
可这一次不一样。
石岸很清楚,那个女人对他的感情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少,里面夹杂最多的一定是憎恶,她想要他痛苦。
所以他一直以一种近乎赎罪的方式在享受着这种痛苦,以自己都不了解的欣喜的心态,留在她身边。
直到那一夜。
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想要折磨他的憎恶消失。
人的感情明确又复杂,爱与恨同生,亦同死。
她的恨消失,自己就变成了个没甚关系的单纯炮友,两人之间维系着的唯一纽带也就没了,她当然能轻而易举的转身离开。
徒留他在原地,像个被陨石砸中的蠢货,碎成一滩烂泥。
太痛苦了。
然后是婚礼,石岸从来没想过,那个女孩会成为别人的新娘。
是他的童养媳的,不是吗?
没有人邀请的婚礼,他难得的动用了家里的关系从堂哥那里拿到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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