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乾问道:「你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是又何妨,不是又何妨?」容杨道:「就算不是我下的,也是我把解药藏起来的,这与我做的有什么区别?」
「确实是没区别。」江承乾一笑。
江承乾走后,容杨看着空荡荡的座位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对着司机道:「去机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