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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她小声又急促地叫了一声,更过分了,以撒的手指直接摸索到了她的后颈,贴住了那一小块腺体,用指腹蹭了起来。
他的体温很低,冻得她一哆嗦,颜夕哀求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小巧的脸蛋贴住了他的手心,抬起注目着他的杏眼湿润嫣红。
以撒此时的行为跟登徒子没有差别,她被吓坏了。
塞西尔不住敲门,纳闷地问:“指挥官?颜夕小姐?”
以撒松开手。
“你快要发情了。你不知道吗?”
ea的信息素有些过分招摇了。昨日他问询了密涅瓦,对方告诉他有发情期紊乱的可能。以撒趁机试探,摸索到她的腺体,小小的、软中带硬,也符合生理书上说的发情期快到来的特征。
一个ea,在全是alpha的军事基地发情,想想都知道会是多么惨烈的灾难。
颜夕怔了一下,愣愣抬起头来。
原来以撒刚才的举动,是在检查她腺体的状况吗……颜夕忽然不怎么害怕了,可在心里默默算了片刻,忍不住道:“可我的发情期不是这时候呀?”
她抬头望着他的样子真的很呆,红唇微启,露出洁白的贝齿,像一只傻头傻脑的兔子。
“ea的发情期有时会在外界刺激下出现延迟或者提前的情况,比如……忽然和并不熟悉的alpha同处一室,被信息素刺激。”
颜夕这下不好意思反驳了。她确实被指挥官的信息素影响到了,昨晚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走,又冻人又羞耻。
走到最后,她看见一头白狼,站在冰河对面遥遥望着自己。在梦中,那头狼沉静极了,但颜夕却觉得它已经饥肠辘辘,它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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