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记得支起两只黏糊糊的手:“被单要弄脏了……”
沉渊已经听不见她说的那些傻话,忍无可忍地俯下去亲她。
他动作既凶又重,裴令容被他制得动弹不得,只发出一点呜呜的微弱声响。
沉渊狂热的情绪足够影响他们两个人,裴令容能体察到他身不由己的痛苦,所以强忍着并不挣扎,直到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暴力扯开,她才把那两只手虚虚地按在了沉渊肩上。
“我不会乱动的……”裴令容徒劳地请求,“你轻、轻点好吗?”
沉渊没有应她。粗硕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了隐秘的小口,裴令容终于哭出了声音。
她太紧涩,层层软肉痉挛着咬住他,沉渊进退艰难,被她勾得简直快要发疯。裴令容幼嫩的乳尖和阴蒂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得变了形状,沉渊失去了等她适应的耐心——他要尽快从她的身体中榨取更多的汁水来。
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几乎令人感到痛苦,裴令容此时才晓得害怕。她颤抖着蜷成一团,似乎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然而沉渊用一只手就轻易消解了她的抵抗,裴令容被他托抱着离开床铺,悬空的恐惧和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抬手去够沉渊的肩膀,像受害者试图从凶手那里寻找怜悯。
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因为沉渊不能接受绑定结合,然而没有达成连结,他的发热症状就无法消退。哨兵的本能驱使他按着身下的向导索求,裴令容已经连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冲撞之中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她好痛。
她始终乖乖地任人施为,沉渊也实在失了分寸,此时极力忍耐才勉强粗喘着停了一停,低头去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别哭,”他胡乱安慰,声音哑得不像话,“很快就好了,我保证。”
他似乎稍微清醒了些,伸手去擦裴令容的汗和眼泪,又吻了吻她的侧脸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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