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荒诞的做法,直言他脑子有问题。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你以为在买感冒药,满大街都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找你老婆去,”对方嗤笑,“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人家还专门赶来救你呢。”
沉渊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是先把裴令容送走,不过似乎也并没有奏效。
“我可以帮你……”向导正罚站似的站得笔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不愿意做的我都不勉强,我保证。”
她总是这样,自说自话地向所有人奉献爱心,其中当然包括沉渊——她会带着十几个小孩群殴沉明涣,会独自从首都追到边境来找他,来自裴令容的“帮助”通常都画蛇添足、给他徒增许多额外的麻烦,偏偏沉渊从来没有认真地拒绝过她一次。
就像现在裴令容提出要留下,沉渊就会因为她战战兢兢的几句话焦躁得无以复加。他应该立刻把人拎起来丢出门外,但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不说话,裴令容就当作是默许,她往前走了两步,顺势蹲在沉渊身前,抬起头去观察他的表情。
“但是我、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她试探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疏导一下你会好点吗?”
沉渊冷着脸俯视她,并不是要接受疏导的样子,裴令容也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仍然犹豫地维持了这个姿势没动。
“——我说过让你走了。”
沉渊再开口时语气森然,冻得蹲在地上的向导抖了一下。
她辩解道:“可是……”
“裴令容,你是傻的吧。”
她仿佛还要说点什么,沉渊已经不想去听,径自拉过她的右手放在他腰间皮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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