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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拽回珉城大约刚过了两个月,但这样的事情仿佛已经发生了好几次,裴令容抚今思昔,感到颇为恍惚——沉渊最近好像是拿她当风筝放着玩,她只要稍微飞远一点就会被扽回来。
放风筝的人坐在她身边,自两人见面以来他还没有开口说过话。裴令容转头去看他,舱内光线黯淡,沉渊的半张脸都笼在阴影里。
“……我出来的路上有很多人跟着我,他们也是你安排的吗?”她忍不住小声问他,一双圆眼睛睁得很大,“为什么?我不可以出去吗?”
“父亲让我在家里等一周,一周之后我就可以去做别的事情,我还可以继续工作,不是吗?”
裴令容没有因为沉渊不讲道理的圈禁而生气,她是真诚地想求一个答案。如果现在随便捏造一个理由,告诉她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身边是不对的,沉渊不怀疑裴令容会立刻相信,并且还会为她的擅自行动感到歉疚。
沉渊费了很多心思才留住她。在找到她之前,想再看她一眼也是奢望,然而这个奢望既然实现了,他又想要每天都能看到她,想要和她一起生活,想要绑住她,让她不能再随便飞走。
她向来是很好说话的,他的无理要求全部得到了满足,沉渊当然会因为她过分的顺从变得贪婪起来,现在他不仅要绑住她,还要她了解他灼人的、阴沉的爱意,想要她看清了这一切仍然会心甘情愿地握住他的手。
“你可以出去,但要先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好不好?”沉渊低头看着她,舱顶的光线照出了他眼底的血丝,“只要一分钟找不到你我就要发疯了,茵茵。”
裴令容还维持着那个专注又惊愕的神情,问他的眼睛是怎么了。
“我需要你留在我能看见的地方,”沉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自重复了一遍,“上一次找你已经要了我半条命,再来一次我就要死了。”
他看起来很糟糕,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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