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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大约四五岁,还没开始上学,所以那一天她没有办法带上我,”他接着说,“我自己并不记得这些事情,这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要哭,我要给你擦眼泪了——我的手刚刚摸过你的袜子。”
裴令容仰头往后躲,沉渊也不再逗她,只是看着她别翻到沙发下面去。
“是沉伯渐杀了她,但她的死对他毫无影响,”他说得很慢,“我不能信任向导,但我需要向导的帮助。”
“你愿意帮我吗?抓住我,不要让我变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