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裴令容泪眼模糊,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满心都是委屈:“好痛……”
粗硕的性器还在不容拒绝地向更深的地方挺进,她因为紧张和疼痛无意识缩紧的小穴反而让沉渊更加失控。
裴令容揪着沉渊的一截衣带哭得可怜。上午被她偷偷凝望过的、昂贵厚重的衣料,现在已经沾上了许多不明液体,又被她捏在手里揉成了一团。
“不哭了,老婆,”
沉渊的汗滴在她脸上,他抬手擦掉,声音都是哑的,“很快就好了……让你舒服好不好?”
大蛇缓缓地游动起来,裴令容似有所感,挣扎着摇了摇头:“不要……!”
冰凉黏滑的蛇信扫过两人交合处,准确地勾住了上面的阴蒂。蛇吻贴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挨蹭,仿佛要把它吞下去。
裴令容吓得直往上缩,又被大蛇限制动弹不得。沉渊一面托着她的屁股抵在胯下重重地磨,一面哄孩子似的胡乱安慰:“不怕,茵茵,它不咬你。”
他进得深,每次都几乎不抽出去,只发狠地顶弄最里面的小口。裴令容很快就受不了,穴里粘稠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勾得沉渊不住地低头去吻她。
蛇还在缠绵地舔舐,从阴蒂直到她娇小脆弱的乳头,裴令容哭叫得只剩了一点点气声:“啊啊……不……”
过于猛烈的高潮让她痉挛起来,因为匹配度过高的伴侣正在不断释放结合的信号,她本能地展开了精神领域。
沉渊神智昏聩,仍然能感到自己夙愿得偿,终于被她温柔的精神力裹挟。
“茵茵,”他低声祈求,“绑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