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这称呼。
他本正人君子,却想做她罗裙下的坏胚子。
夏收又秋收,念着南边去岁遭了难,自封为淮南王的三皇子下令,夏税并秋税,共减两成税收,百姓喜极。
肖萍整日笑得见牙不见眼,眼角的细纹又挤得多了几条。
“如今好啊,百姓安乐,那些个族长也不营私,账上有银子,地里有粮食,真好!”肖萍忍不住感叹。
祝煊也点头,天下安定,百姓富足,便是最好的。
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但戕害他人性命之事无,确实该知足了。
“账上的银子,可够修路?”祝煊问。
肖萍张了张嘴,像是守着银子的老财主,万分舍不得,“要修路吗?”
祝煊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徐徐道:“川蜀多年贫困,便是因着山路,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商贾更是不愿来,再者,也只成都府这一片平原产粮尚可,旁的地儿,依旧划不上档,百姓过得艰难,如此,只凭借种田,不引商贾,怎能富庶?沉疴积弊,只会越来越遭,如今账上有银钱,修路只是开始,你能做的还有许多。”
肖萍懵懵的,“我能做什么?”
祝煊饮了口茶,“譬如,哄骗一些商贾来。”
“哄骗?”肖萍惊讶,尾音都飘了。
这还是那个风光霁月的祝家郎君吗?
祝煊瞧他,似是在看一个大蠢蛋,“不然,你还指望着人家主动带着家财来?”
一旁立着的肖春廿都瞧不下去了,扶了扶额角,忍不住插嘴,“父亲,自是要哄骗的呀!人家行商者,自是要在富饶之地,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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