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平叛?”赵义也道。
祝煊沉默良久。
“你不能走,西边的朵甘部虎视眈眈,若是听得风声,只怕来犯。”
“正卿说得有理!”肖萍扬声附和,“莫说是你不在,就是京城出了乱子的事传出去,他们都得兴冲冲的来扰我们边境,到时若是守不住,那才是糟了。”
“攘外安内,成都府距离京城路远,饶是快马加鞭也鞭长莫及,但是朵甘部距我们近,这西部边境才是紧要的。”祝煊道,“再者,我们此时才收得信,离京城近的济南府、凤翔府和开封府约莫已经向守着京城的保定府用兵了,我们在这个时候,要将西部的防线守好了,定不能让贼人踏入城。”
说罢,祝煊唤来阿年,“让人去打探一下。”
“是,郎君。”阿年领命出去了。
祝煊手指敲了下桌案,眉间隐隐透着焦急。
按理说,这般大事,他父亲不可能会不与他来信,若不是祝家情况不好,便是送来的信被截了。
祝煊猜测不错,此时的京城也是灯火明。
“如何?那几个老骨头应了吗?”李乾景揉着额头问。
悄无声息入内的小太监低垂的脑袋愈发低了几分,声音哆哆嗦嗦:“陈大人还在大狱,说是……”
“说了甚?直言便是,朕不会斩了你。”李乾景不耐道。
“说是一个都没应,祝大人若是再待几日,怕是熬不住了。”小太监越说声音越低,一脸惶恐的软了腿扑通跪下了。
饶是谁也没想到,先皇薨逝时,竟是留了三份遗诏,皆是亲笔书、盖了玉玺的,上面皆是写五皇子继位。
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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