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无非是后宅的琐事,那三皇子妃磋磨人的手段算不得高明,但也让人无法驳,便是祝家想要上门讨要说法,也没有名目。
沈兰溪却是暗暗摇了摇头,哪里是三皇子妃针对她,怕不是那三皇子授意的。
就祝家在朝堂的声望,祝窈即便是侧室,那三皇子妃也不会堂而皇之又三番两次的磋磨她。
老太太与他们夫妻二人说了一通,又恨铁不成钢的与自己孙女道:“从前你在家时,我与你父亲兄长哪个没说过,那三皇子妃不是好相与的,你不听,迷了心智一般,非得去给人当侧室,如今这苦头,也该你吃!”
“你父亲兄长在朝堂艰难,你却是想着那些情爱,甘心去与人做小,在外头人眼里,祝家是绑在三皇子这条船上了,你可知给你父兄添了多少难处?”老夫人说得苦口婆心,“就连你二哥娶继,也不敢挑门楣——”
“祖母”,祝煊唤了一声。
沈兰溪眉心一动,懂了。
难怪沈家祖坟冒青烟了呢!
也难怪刚成亲时,祝煊对她一再容忍呢!
呵!
老夫人瞧了眼垂着脑袋的沈兰溪,叹息一声,与祝窈道:“罢了,万事皆有缘法,你也有些时日没回来了,去给你母亲请个安,顺道看看你小娘吧。”
祝窈起身,“是。”
人走了,瓜没了,沈兰溪点心吃了一碟,也准备起身告退,回家吃饭了。
花嬷嬷给老夫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才想起来昨日的事。
“这些时日,我瞧着澄哥儿时常往你院里跑,你们母子俩……”老夫人打量似的瞧着沈兰溪。
沈兰溪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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