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份例银子赔了。”
沈兰溪只瞧一眼便知,他是因祝煊那一板一眼的教训而不服,笑了声,“你可确定,那女子是因陈记铺子里的胭脂才烂脸的?”
祝允澄不解的瞧她,没吭声。
沈兰溪眼睑垂下,手指在手炉上轻敲两下,视线移到外面,瞧着那纯黑色牌匾,缓缓道:“若是我没记错,前段时间,陈记的老板娘与老板和离了,那老板娘带了一批人下了扬州,这陈记的胭脂虽是成色不如之前,但也不至于让人用了烂脸,那女子若真是有冤屈,就当报官,莫说是赔她银子,便是陈记,在这京城里也得销声匿迹了,你若是想知道后续,派人去打听打听便是。”
她话没说得透彻,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足够浅显。
祝允澄回想那日的事,眉头紧皱,困惑的问:“容貌对一个女子何其重要,她为何要自毁容貌来诬陷店家?”
沈兰溪瞧着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声色浅淡的回了一句,“对有些人来说,生存已经足够困难,容貌就变成了不值一提的东西。”
若真是绝色,反倒让人处于危险。
“你可打那掌柜的了?”沈兰溪忽的问。
祝允澄愣了一瞬,又闷闷不乐的点点头。
沈兰溪却是高兴抚掌,语气爽快:“你赔了的银子,回去我让元宝拿给你。”
“啊?”祝允澄疑惑出声,连忙摆手,“不用了。”
“若是有错,你父亲也当罚”,沈兰溪靠着窗,寒风吹动了她发髻上的步摇,一张脸俏生生的,笑得却像是狐狸,她慢条斯理的说完后半句,“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所以,用祝煊的例银也合理~
祝允澄倏地瞪大了眼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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