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早忙到晚。
萧幼宁心疼给他夹了几大块烧肉:“你多吃些,这几日忙得下巴都尖了,感觉腰身都瘦了。明日宫里还有家宴,还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
赵慎看着烧肉,意味深长道:“王妃是觉得为夫腰身瘦了,还是没劲儿了?为夫晚上检讨检讨?”
他成婚后就常常没羞没臊的,让萧幼宁呸他一口,又给他夹了肉,也不是是堵他嘴不让说,还是变相反击说他不行。
赵慎眯了眯眼。
是夜,萧幼宁满脸泪痕,终于明白他的腰力其实还能更强劲,平时都是在迁就她罢了。让她对今夜的挑衅,肠子都毁青了。
次日,辞旧迎新,宫中一片喜气洋洋。赵慎走完归宗仪式,与母亲妻子正式和皇家宗亲见面,皇帝高兴,一场家宴办得热闹,比往年的时间都长。
满堂欢乐,唯独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王太妃见礼改口的长公主心中郁恨难消,独自一人喝闷酒。
她知道,今日起,她不能亦不敢再对王太妃做什么。独饮到最后醉态失仪,在皇帝跟前又笑又哭,驸马连忙请罪,把长公主给带回家。
就在马车上,驸马对已经逐渐清醒的长公主说:“我在外头养了个女子,下个月就该临盆,郎中已经说那是男胎,以后就寄在你名下。他会是我的嫡子,也是你的嫡子,你懂了吗?”
长公主不敢置信望着平素任她打骂驸马,多年的枕边人,此刻神色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驸马移开与她对视的目光,神色越发冷淡:“你无子,我已经得到圣上的允许纳妾,但我不会把人纳回府碍你的眼。孩子我会亲自教养,亦不劳你操心,这是我待你最后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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