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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女儿被哄骗是正常的。在这个时候,他得稳住,起码不能把女儿往外推,让女儿以为自己不喜叶慎而对自己有抵触。不然,父女情分都得被磨光。
宁远侯是愧对女儿的,连自己的亲信都不敢派回京去暗中扶持女儿,李家一事后吃的苦头定然不少。这种时候,他怎么都不能再让女儿感到委屈。
于是,宁远侯面上退了一步,拍拍女儿的手安抚地说:“宁宁误会爹爹了。叶五爷虽不在朝为官,却是陛下重用的,连锦衣卫都使唤得,所以一来我不能用官职高低来受此大礼,二来叶五爷还与我平辈。这样实在是太见外,太见外。”
叶慎闻言暗暗挑了眉。
人都说武将是直肠子,一股莽劲耍大刀拼命到底,宁远侯却是这武将里的例外。
一番话听着是谦虚和褒赞他,可事实呢?
不在朝为官,却与皇帝的鹰犬同行,那不就说他也是爪牙,狠厉无情那种。又来一句平辈,把他辈分抬高,小姑娘不得喊他叔叔,一句叔叔喊出来,再什么救命之恩都压不住这辈分了,自然也不必说什么以身相许。
完全是把他的路都给堵死了啊。
叶慎站在夜色里,发现自己遇到对手了。
萧幼宁被绕了一圈,有些头晕脑胀,觉得父亲说得有理,但好像那里又不对,可一时又找不出问题在哪儿。
她晕乎乎点头:“爹爹,你刚才不是说先随你去吗?我们去哪里,总不好一直站这儿说话,我与五爷的事,也好找个地儿跟你详细地说。”
叶慎正想着要怎么应对这个难搞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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