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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一用力,那块豆腐就得碎在手掌里。
就像昨夜他提起的腰肢,纤细,不足一握。
叶慎漆黑的双眼微微眯起,身后传来焦急走得跌跌撞撞的步调声。
他猛然抽手,并往后退了一步。
昏睡的萧幼宁忽然失去依赖,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圆果已经走到床边,把水盆放下忙去握住小主子的手。
“姑娘、姑娘!”
圆果填了他的位置,萧幼宁仿佛又找到安全感,紧紧攥着那双手不放,把不安重新化作呢喃。
叶慎半垂着眸,扫了眼圆果,退出屏风后这片空间。
大约两刻钟后,剑音带着三个郎中过来,县城里的郎中都被他请来了。
那三个郎中里还有首回开药方的那位,三个人围在床边,加起来过百岁的人,一筹莫展你看我我看你。
“实在是抱歉,我只有那个方子是最对症的。”
来过的那位郎中拱拱手告辞。
其余两人争先恐后也说没有办法,前后脚离开。
剑音想拦都拦不住,脸色极不好,无奈地跟叶慎说:“这是个小县城,就这四个人医术得行,他们都不愿意治病,恐怕没有别人敢再来。”
门口站在偷听的伙计闻言转身跑下去跟展柜说了几句什么,很快,掌柜就亲自来到几人跟前,为难道:“几位客观,你们这里有病重的,郎中也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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