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狠狠咬一口馒头回道:“姑娘,隔壁那个道士和他的同伴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穿青衣那个男人,是个练家子,居然还往我们屋里看!”
“往我们这里看?”萧幼宁有些意外。
“可不是。”圆果说着,眼睛又瞪圆了,“姑娘,你说他们会不会是犯事逃窜的犯人假扮的,先前不是说有人假扮道士打家劫舍!”
萧幼宁被她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慢悠悠地道:“怎么可能,官员的名帖造不了假。京城里的官员,再怎么也不能被逃犯骗,肯定会先调查清楚才来往,或许穿青衣那个是人家指派护送那个道长出远门呢?”
“也是哦……”圆果嘴里裹着馒头,含糊不清应一句。
隔壁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应该是她们刚才讨论的人回来了。圆果侧耳听着,心里还是不怎么爽刚才的事,琢磨着晚上一定要警醒一些。
而拎了满满一壶热茶回来的剑音关上,就给叶慎禀报:“五爷,隔壁的萧姑娘没认出我们,居然还是由萧家二老爷派人护送出门。我刚才在大堂见她的护卫在大堂吃肉喝酒,认出人来。萧家两兄弟不是素来不合吗,这还真是奇事,那萧姑娘女扮男装,也不知是要去哪里?”
叶慎连个眼皮都没抬,接过他倒的茶,看了一眼就又放回去。
剑音知道自家爷挑剔的毛病又犯了,无奈地道:“五爷,水不太好,但壶我洗刷几回,茶是我们自己带的,您将就将就。”
在他话落片刻,剑音才看见挑剔的主子再伸手,勉为其难抿了两口,然后搁下再没打算碰的意思。
剑音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个主子也是难。
自小锦衣玉食,毫不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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