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渭分明,连年节都不坐一起的。所以她父兄出事后,李夫人说她失怙这话不差。
她现在没有人可依靠,只能靠自己。
萧幼宁就开始翻自己身上的荷包、衣袖,没有翻到一丁点东西,终于想起什么,抬手去摸发髻,在摸到金簪时眼睛亮了亮。
她拔下簪子道:“这簪子是实心的,上面还有宝石,应该能当点银子。找个当铺,然后我们再找个客栈暂时住下。”
“住客栈?”
圆果觉得客栈并不安全,万一李家那个毒妇再找上来呢?
丫鬟把心思都写脸上,萧幼宁攥紧金簪,安她的心说道:“这个时候除了宫里那位,不会再有人来找我们麻烦,客栈安全得很。”
刚在李家门口闹了一场,嫁妆没还她,李家家主脑子还是有的,不可能这个时候让李家任何人找她麻烦。
名誉在这些虚伪的人眼里,值万万金,不值当为她这不知明日的孤女自毁长城。
萧幼宁做了决定,准备先去当簪子。
她找个落脚的地方,然后想办法打听父亲和兄长的情况才是主要的,刚迈出一步,却被圆果拉住。
她回头,目光疑惑。
圆果拍了拍胸口,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姑娘,不用当金簪!我在衣服里缝了银票。”
说着,还朝她比了两个手指头。
“一千两一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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