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跪。
纪琢对她笑了笑,却犹如背负了万钧重担一般,看的沈又容心酸。她无可抑制地为纪琢感到悲伤,也终于意识到,纪琢那一身素服,分明就是丧服。
宫中的禁军撤下去了,前朝的大臣和因祭祀耽搁在后宫中的命妇内眷也依次出宫。
端王独留了沈朔,齐国公便也没有走。
内殿,身着披风的沈又容走出来,沈英看见她,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儿?”
沈又容道:“昨日淑妃娘娘命我进宫,我一入宫就被陛下的人拿住了。”
沈朔眉头微皱,看向纪琢。纪琢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沈英忙走到沈又容身边,问道:“可伤着了没有?”
沈又容摇摇头。
至于陛下为何要抓沈又容,在场几人里,只有沈英不知道。然而沈英多年重臣,便是不知事情原委,也能猜到多少和端王有关。
他心里叹息,这一双儿女竟不知是什么同端王搭上了。
长鸣亲自送几人出宫,宫门口杜鹃等在那里,一见沈又容,杜鹃哭道:“姑娘,你去哪儿了,吓死奴婢了!”
沈又容道:“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了。”
沈英转过身,对长鸣道:“多谢。”
长鸣忙道:“国公爷折煞小的了!”
于是几人一同上车回府。老太太她们先回去的,已经打理好了府上大小事务。沈英进了家门,面色便落了下来,对沈又容沈朔两人道:“去书房,我有事要问你们。”
沈朔道:“父亲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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