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留步。”纪琢放下茶杯,道:“你脚上有伤,还是过来歇歇吧。”
沈又容顿了顿,转身提衣走进亭子。
“这荷花真漂亮。”纪琢赞赏道,他转头吩咐长鸣,“去将那件乌金釉描花瓷瓶来,荷花用那个瓶子插好看。”
长鸣去了。
沈又容在亭子坐下,却不说话,只怀抱着荷花,像是荷花能替她挡住纪琢似的。
“听说府上二公子病了,”纪琢道:“病的重吗?”
“劳王爷惦记,”沈又容客气道:“我还未去看过,不大清楚。”
纪琢笑了笑,道:“我猜应当病得很重,起不来身,进不去考场了。”
沈又容木着脸,不说话。
“你当人家都是傻子么?”纪琢声音轻轻的,“满京城的权贵里,就你家二公子生病错过了科举,这是何等的巧合,落在有心人眼里,会掀起多少事端?”
纪琢看着故作乖顺的沈又容,神色微冷,“大姑娘,你坏我大计。”
沈又容:那怎么办呢,不然你报警吧。
第19章
刚下过雨,树上知了叫得声嘶力竭,合着园中鸟雀叽喳,叫得人心烦。
沈又容度纪琢话中意思,今次秋闱是一定要出事的了,如此沈清枫与沈家算是躲过一劫。思及此,沈又容很坦然,“学生年幼,做事多有不妥之处,夫子若看不过眼,尽可以替我料理妥帖。”
纪琢气笑了,“如此,我还要为你收拾烂摊子。”
沈又容客套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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