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朕慢慢细思。”崔炎道。人人
良久,崔炎满眼狐疑地问道:“皇上,您是怎么得到这些奏折的?”
皇上纳闷道:“朕得到这些奏折不很正常吗?就放在御桌上的上呀。”
崔炎皱了皱眉,他已派兵封锁南境七日,南阳县令的奏折最早写的是五日前,里面还有一本顾将军的奏折,也是求皇上放卫将军回去的,也在五日前,他交待过封锁南境边郊的许将军,南境一切外出的消息全都截下汇报到他这里,然而南境消息他一概不知,皇上却收到如此多的奏折,难道?许将军是皇上的人?
皇上见崔相起了疑心,嘴角微微上扬了下,一脸懵圈的问道:“相父,有什么不对吗?”
崔炎抬头看了眼皇上,又否决了自己,不,许将军若是皇上的人,皇上应该保守此密才是,怎么还会把奏折搬到他这里让他过目?
或许是有人越过了许将军将南境的折子递到了京城?
三万大军封锁,谁有这个本事?
卫临,还是他娘?轻功极高的崔炎除了想到这俩人,他实在想不出谁来,可卫临与他娘轻功再好,也不能越过封锁吧?
皇上见崔相一直思索,心想崔相肯定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让他慢慢想,皇上道:“相父,朕回宫了,南境和卫将军的事朕就交给你办了,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相父受累。”
说完皇上起身走了,崔相反应过来后赶紧行礼送驾。
崔曚自失了清白后一直没脸见人,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可每次听到皇上来了,却又忍不住的想见见皇上,明知道自己残花败柳之身已是不可能再入宫为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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