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了下来,思绪了很久才道:“你爹身上的鞭痕一直是谜,娘四处打探也没打探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娘记得你爹在信里曾说过,司徒将军很器重他,他不可能犯事受刑的。”
“那爹会不会被敌军擒俘,受了重刑?”卫洲问道。
安然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卫临跟着司徒将军突围,全军将士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谁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在想什么?”卫城见娘答的敷衍,卫洲的猜测从娘的表情里似乎并没多少说服力。
“我在想你爹昨日吃药丸的时候,他并不反感,为何今日喝煎的汤药会如此害怕?”
“是啊,娘,这是为什么?”卫城也想知道答案。
安然沉思了一下道:“能让一个人害怕某种东西的,无非就是这种东西曾经在他心里有过莫大的伤害,可汤药,能给卫临造成怎样的伤害呢?”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让安然母子四人更加困惑。
“爹,您别缩在墙角了,那里冷,快穿衣服吧。”
卫国的声音让安然惊醒过来这才想起卫临还身着单衣缩在墙角呢,“卫临,快,快躺被子里,你今天还拉肚子呢,别冻着了。”
安然上坑去拉卫临,哪知卫临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你是坏人!”
要不是孩子们扶了一把,安然被卫临这么大力一推,肯定会摔下坑。
卫城见爹这么乱发脾气,为娘打抱不平,“爹,你怎么能说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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