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细看不大像本地人,但一口毫无乡音的汉话,面上明白写着怀疑之色。
年轻人右手研墨,隐隐的不耐烦:“能多下一点,就下一点吧,我又不指着她一个。”
“她不会是有了二心吧?”中年男子疑虑道,“咱们找她的时候她就已是穆平侯的人了,况且靖州那边刚传信过来,说她娘还是病死了,她弟弟第二天就跑去了小倌馆,她本来也是为了这病母弱弟,此来想必是要甩手不干。”
他又啐了一口:“都砍了节手指还能去当小倌,那馆子还真不挑。”
“靖州天高皇帝远,哪怕全家死光了又如何,她反正知道不了,”年轻人嗤笑一声,“事成之时,她已人头落地,甩手就甩去。”
“可谁知这穆平侯还吃不吃她那定心药了?她若不吃,这些时日投药不也白白安排了。”
“我说了,我又不光指望着这一个事,”
高绅又开始安排人采那些药草了,并且这几月来有所追补,可见徐锦融想必又开始在用她那定心丸药。
而她只要在吃,再加与心莲手上的药,于心血易乱的体质只会乱上加乱,正主又不知情,恐怕就只会把定心之药再一直吃下去,
“我还有别的在等着她呢,吃了最好,若不吃,”
一张画纸在前铺陈开来,他笑笑,画笔在手,随即神色变得严肃,一边在画纸上勾勒填补,口中喃喃自语,“以她其人,我这大礼,总不会白白准备。”
***
夜市上,徐锦融拿着包炸糖糕,跟贺昭一块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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