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世的下场心有余悸,姜亦棠最终还是没擦掉不慎落在脸上的雨滴,甚至,她还颇有心机地拨弄了下脸边稍湿的一缕发丝。
搞完这些小动作,姜亦棠有些臊。
她不敢再刻意,忙拎着食盒进去,室内一贯的冷清,谢玉照早就醒了。
姜亦棠抬了下眼,就很快又低下头。
谢玉照是靠坐在床头的。
姜亦棠心中闪过一抹浅淡的狐疑,前世谢玉照有好得这么快吗?
姜亦棠记不清这些细枝末节,只好作罢不想。
谢玉照听着外间的雨声,他确定刚才只有姜亦棠一人的脚步声,再见姜亦棠手中艰难拎着食盒和热水,他猛然剧烈地呛咳了两声,身子都跟着轻颤。
姜亦棠吓得立刻放下食盒,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脸上忍不住的惊慌:
“谢玉照!”
好半晌,谢玉照的咳声渐渐变小,他抬起手,示意自己没事,他闭眼许久,才哑声:
“青粟没有陪你?”
谢玉照下意识地抬手,替女子顺了顺脸侧的发丝。
有心想替女子擦干,但刚升起这个念头,谢玉照就想起,他卧病在床多日,哪里来的手帕?
而且,就算有,他又敢给姜亦棠用吗?
谢玉照眼神暗了暗,稍有晦涩。
姜亦棠心虚地垂下眼睑,掩住眸中的情绪,她呐呐地说:
“上次我把伞落在这里了,院中现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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