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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实现第一条。
让人替她收敛尸体,在世人震惊下,让她葬入皇陵,等他百年后同柩。
雨滴砸在屋檐的声音,让谢玉照回神。
嗓子一阵发痒,让谢玉照忍不住呛咳出声,这种不适,他很多年都不曾经历过,床榻上男子身体剧烈颤抖,但久久无人进来查看。
这一年,他得了天花,他身边亲近之人,被有心人以照顾不周的罪名扣押宫中,他几乎孤身被送来了尚书府。
按理说,应该是姜安於前来照料,但至今无人前来,足可见此时尚书府的倾向。
无人照料,身上剧痛,包括身份陡然间的骤变,谢玉照都无动于衷,只是视线一直落在门口。
他记得,在他搬来尚书府的第二日,他的小姑娘会偷偷摸摸地出现,在暗色中,她一身青色襦裙成了彼时室内唯一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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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棠心绪不安地坐在窗边,她伸手去接雨,一滴水砸在她手心,不疼,但是有点凉。
青粟在走廊上蹭了蹭鞋底,从窗外看见这一幕,火急火燎地哎呦了一声,忙忙进屋,拉住姑娘的手往里拽:
“姑娘,您这是干嘛!又是吹冷风又是去接雨的,要是病了,到时可有的姑娘受!”
一支简简单单的玉簪将青丝全部拢起,姜亦棠侧过头,瞥见铜镜中的自己,她今年不过十三,样貌上较曾经要稚嫩许多,那一缕忧愁拢在眉间显得格格不入,她收回手,不敢再去接雨。
青粟不解地看向她:“从昨日起,姑娘就一直坐在这里往东看,姑娘是不是有心事?”
话音甫落,青粟陡然反应过来什么,四周打量了一番,才做贼似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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