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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伸进了泡沫里,抓住那些柔软的发丝向着头皮轻轻搓揉起来。
大手底下的手僵了会儿,红着放了下去。
不是在洗头,这是一次按摩,从凉瓷的头顶中心一圈圈向着外围推开,时重时轻,爽得小猫眯上了眼睛,脑袋被带的稍稍向后仰去,半张脸出现在温别声视线中,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白鹤。
抵在纤细脖颈的拇指,几次想要转到前面去碰一碰那脆弱的喉结,只需要轻轻一按就能听到破碎的呜咽。
手向上移去在耳根后缓磨重按,如果是凉瓷,真要按上去,轻的得到一句骂,重的估计一脚就踹了过来。
拇指贴在耳根后顺着耳廓一点点揉到上面,揉得那元宝一样的小耳朵发红发热,再落下食指轻轻刮着耳朵,配合着拇指一点点向下。
凉瓷耳朵里全是沙沙的声响,恍若是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跳起了舞,不知不觉咬上了丰盈的唇肉,身板愈发紧绷。
肉乎的耳垂被捏住,揉了几圈后食指开始往耳朵里一圈圈划,凉瓷的脑袋也一点点向后靠上了温别声。